卷耳 || 高阳血管病医院的两枚中医小暖男

我耐心的等待,等待闫三医生身前围的水泄不通的人潮退去,包括亲切的寒暄和不掺杂丝毫杂质的笑容。不是亲眼所见,你很难想象一位普普通通的医生,能得到这么多人的爱戴和拥趸。闫三医生的故事,敬请参照拙作:卷耳 | 闫三(闫建军),天下谁人不识君?
我携一身病痛而来,闫三医生咨询过后,也攒起了眉间的“川”字。从春节开始,我便肠胃不通,双脚冰凉,而且是愈演愈烈,一晃就是几个月过去,对我的工作和生活造成了极大的困扰。闫三医生沉吟之后,对我说:要不,你试试中医,扎扎针?这里就有中医部,很是不错。
中医是一门玄妙的国粹,但是我接触的真不是很多。关于扎针的理解还停留在马三立大师的相声【偏方】上。相声里马三立大师确实描述了描述扎针的神异,比如说歪嘴中风,扎针扎风池穴,马上就正过来了,倒把外国人看得莫名其妙,这隔着二尺多远呢,就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针,怎么就管事呢?为了更加具体的形象说明,我把这段相声也不辞辛苦的找了过来,让大家再次感受一下相声大师的语言魅力:

虽然对中医、对扎针一知半解,可是我信任闫三医生呀,于是毫不迟疑的跟在他的身后,推开了隔壁中医部的房门。为我望闻问切的小医生叫李战胜,个子高高身材瘦瘦的小帅生。他为我望闻问切,我对他切问闻望,目测他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小小年纪,全没有我印象中的气定神闲、仙人一般的老中医形象,心里还真的有几分半信半疑。他似乎不善言谈,不过推断病情有那么几分道理,说我心情郁结,脾胃虚弱,内生寒气,以及我压根听不懂的阳虚阴虚等听起来就像微积分函数一样的玄妙词汇。反正是最后他给出了扎针、煎药两种治疗方案,不过是“有气无力”、漫不经心的安慰了我一句:放心,能好。

酷酷的李战胜

说实话,我真不放心。不厌其烦的询问扎针到底会不会疼痛难忍,会不会流血,会不会一个不小心、认错了穴位,我的下半生从此便不能自理。李战胜医生纵然是严肃古板,也被我逗得一时莞尔。说实话,他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很阳光,很暖,肯定是不缺媳妇的那一种男人,我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一共扎了我二十四针----躺在治疗床上,虽然我目不能视,还是凭感觉报出了我以为扎在我肚子上、头顶上、手上、脚上的针数。李战胜医生很诧异,大约也能知晓我脾气性格的他,还真的在我身上数了一数,笑道:明明是二十一针嘛。好了,我就在屋子里寸步不离,麻、涨是正常现象,有什么不舒适就叫我,我马上给你调整。寸步不离这个词汇真好,加上扎针的时候真的不是很痛,现在也没什么不良反应,我放心的闭上眼睛,不大功夫就睡着了。

李战胜医生告诉我头三天会有反复,一定要坚持二十一天的疗程,哪知道我第二天我再过去,李战胜医生休假,接待我的是另外一个名字叫做潘国友、一脸憨厚的小胖男生。

憨憨的潘国友

你也会扎针?也能扎得我不是很痛?不会扎得我生活不能自理?潘国友医生一笑露出他满口的小白牙,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很细心的帮我卷裤管,擦拭消毒药水。难得他一个魁魁梧梧的男人,动作比女孩子还轻柔,我豁出去了我这二百多斤,躺在治疗床上又睡着了。

于是开始我的中医治疗,有时是李战胜医生,有时是潘国友医生,无一例外都把我扎成一只呼呼大睡的刺猬。一晃,十天过去,中药喝完,再煎,而我的肠胃,我的双脚,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好了。好了?这就好了?怎么我觉得就跟闹着玩的似的,来了十来天,睡了十来觉,这就好了?中医,果然是非常非常之神秘。

治疗中的李战胜医生

此时,也已经和两位小暖男非常熟识。我喜欢走到他们办公室前,突然蹦出来,吓他们一跳,也喜欢和本来不善言辞的他们攀谈,一来二去,这两位看到我也是从一脸的无可奈何,到轻松自如的开两句玩笑,医生和患者之间,已经有了亲切和温馨。

目前,我觉得我已经完全康复,可是李战胜医生说我还需要最后的巩固。好吧,也没准也是这两人舍不得我这么风趣幽默、魅力十足的患者呢。那我就勉为其难,再陪这两位小暖男睡几天吧。

(0)

相关推荐